武侠【雨过桃花】作者:紫狂TXT

少妇   ·   发表于 2022-11-5   ·   全本下载
武侠【雨过桃花】作者:紫狂TX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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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紫狂
小说类型: 武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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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内容:

,在烛光下晶莹生辉。她一手捂着小腹,一手按着衣角,侧过身子,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,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。
  吴昆嘿嘿一笑,张开大嘴,伸出半截舌头一亮,又指了指耳朵,然后伸出中指,朝她股间一比,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。
  冯蘅玉脸粉白,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,珠泪连珠价滚落。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,即使再聪慧十倍,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。
  吴昆抬手握拳,朝她腹上一挥。冯蘅喉中一声低响,死死咬住红唇,直以为他已一拳砸在自己腹上。
  “想要孩子,就乖乖听老子的话。”吴昆比划道。
 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,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肏就是另一回事了。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,只要用孩子来威胁,几乎是百发百中,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。
 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,迟疑片刻,点了点头。
  吴昆大咧咧地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,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,又指了指自己胯间。
 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,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,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。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,露出毛茸茸的双腿,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。
 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,刚一站直,她突然拉起亵裤,转身就跑。
  正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,他恨恨地踢掉裤子,光着下身追出精舍,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,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。
  冯蘅摔在地上,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,两腿疼得直颤。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,露出其白如雪、丰润滑腻的玉臀。
 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,把粗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。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,她挣扎几下,终于张开红唇。
  吴昆心花怒放,立即插了进去。肉棒刚伸入寸许,冯蘅牙关猛然一合,用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。
  吴昆痛得浑身一紧,幸好他早已防了冯蘅这一着,同时塞入的,还有他两根拇指。
  吴昆掰开冯蘅的小嘴,手指微一用力,便拉脱了她的下巴,接着一挺腰,龟头狠狠顶在冯蘅喉头。他抱着冯蘅的臻首,把她精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,丑恶的肉棒磨擦着鲜美的唇瓣,在温润的檀口内不停捅弄。
  冯蘅呼吸断绝,下巴剧痛,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将她的香舌捅得几乎麻木。她两手拚命撕打,即使腹上被擂了几拳,疼得浑身乱颤也不屈服。
  吴昆没料到这个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坚韧,他一把扣住冯蘅的肩头,勾住她的玉臂向上狠狠一送,嘣的一声轻响,挣扎的手臂顿时瘫软下来。吴昆把她另一只手臂如法炮制,也拉得脱臼,这才阴阴一笑,拧住冯蘅的发髻慢条斯理地抽送起来。
  到了这等田地,智慧已经无能为力。冯蘅被拉脱的手臂垂在身侧,呆若木鸡地任他凌辱着。
  吴昆数年未碰过女人,何况是冯蘅这样的绝色?只捅了几下,便精关一松,一股浓精深深射进冯蘅喉中。
  冯蘅罗裳半褪,软绵绵躺在地上,无力地轻轻喘咳,浊白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樱唇上,神色凄婉。
  “小婊子,老子还没有肏到你的屄呢,装什么死?”
  吴昆抱住冯蘅柔软的腰肢,把她拦腰放在圆凳上。丝绸亵裤一溜到底,堆在脚踝上。冯蘅腰臀被圆凳支起,上身低垂,秀发散落在地。她上身的衣物仍然完好,下身却赤裸裸一丝不挂。白腻的小腹高高耸起,鼓成一个圆球,两条玉腿斜斜分开,弯成一个雪滑的菱形。菱形顶端,则是一片桃叶形红艳欲滴的嫩肉。
  白嫩的玉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毛发,好像被梳理过一般整整齐齐。下面两片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柔柔翻开,红艳夺目。湿湿的空气中,一股充满女性气息的体香飘散开来,使吴昆刚射过精的肉棒又一次勃起。
  他一头扎进冯蘅股间,张开嘴巴咬住娇美的玉户又舔又吸。冯蘅哑穴被封,玉颌被卸,只能在喉中发出微弱的痛呼。吴昆听不到,也不加理会。他松开嘴,两只带着牙印的拇指伸出,掰开花瓣。只见滑嫩的肉片柔柔翻开,露出下方一个密闭的小孔。整个秘处通体红嫩,再无一丝杂色,润如红玉。吴昆挺起中指,指尖按住穴口,那股温热的柔嫩,使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  冯蘅妙目含泪,急切地望着四周,想找出脱身之策。但她口不能言,手不能动,再有什么妙计也无从施展。正惶急间,下腹一紧,那根手指已经钻进体内。
  “肏!这小婊子的屄还真紧!”吴昆心里嘀咕着,手上着力捅弄。
  滑腻的肉穴带着一股异样的潮热,那是孕期分泌增加所导致的温润。想到她的肚子里还有黄药师的骨肉,吴昆愈发兴奋,“黄药师!看我怎么肏你的大肚子婆娘!”
  冯蘅下体高举,整个玉户就象放在象牙凳上的供品,纤毫毕露地展现在灯光下。
  吴昆一提阳具,顶在那团竖立的红艳之中,还带着唾液的龟头轻易便挤入芬芳的肉穴。
  冯蘅心下一片冰凉。她一直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之中。自己遇上了世上最好的男人,成了他的妻子,又怀了他的孩子……然而这段幸福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不足一年,便被生生打碎。今后会怎么样呢?
  吴昆按住冯蘅的腰胯,肉棒在少妇体内尽情抽送,小腹撞在鼓胀的腹球上,啪啪作响。温热的嫩肉比唇舌更光滑细腻,层层肉褶痛苦地缠绕在龟头上,带给他莫大的快感。“黄药师有什么了不起的?他肏的屄我吴昆不也肏了?他的女人还不是让我吴昆上上下下玩了个遍?”
  吴昆剥掉冯蘅的亵裤,把她雪白的双腿架在肩上,又是一通猛肏。白裙从腰际翻下,遮住了冯蘅凄痛欲绝的面孔。一枝珠钗从髻上滑脱,亮晶晶横在发侧。
  狰狞的肉棒猛然一送,接着跳动着射出股股浓精。这次的喷发比第一次更加猛烈,精液倒灌出来,滑过娇柔的红嫩,在象牙圆凳上汇成一片。
  脸上的白裙被人掀开,冯蘅发现,琉璃灯的光芒竟是那么刺眼。无缘无故,突如其来就被人玷污,即使死她也不会瞑目。
  以她的智慧,当然知道吴昆会杀她灭口。然后呢?丈夫会杀光他岛上所有的人,然后自杀。
  黄哥好可怜……从来没有人能理解他,人们都把他当成离经叛道的妖邪。她曾经想一生陪着他,呵护他,安慰他。现在是不成了。
  最可怜的是肚里的孩子,下个月就要降生的孩子,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要随自己一起死了。
  衣襟被人拉开,那双手探入怀中,粗暴地捏住乳房。冯蘅疼得皱起眉头,难道他还要玩弄自己?
  吴昆先拣出冯蘅刚才抹汗的丝巾,然后抱住她的肩背将她托了起来。冯蘅粉颈低垂,脱臼的手臂拖在地上。她衣襟敞开,露出比丝绸更光滑的酥乳。半月前她已经开始沁乳,乳内涨满了液体,更显得白嫩丰润。微翘的乳头像两粒樱桃,俏生生挺在乳球顶端。乳晕微微胀开,还带着一抹羞涩的娇红。
  吴昆得意地咧开嘴,哑哑说了几声,这才想起自己舌头已经被割。他一手比划道:“你不是说老子丑吗?老子喂了你的上下两张小嘴,现在要喝你的奶来补补。”
  冯蘅苍白的俏脸上泛起一层愤恨之极的嫣红。
  吴昆把丝巾胡乱塞到冯蘅体内,接着张开嘴,叼住冯蘅的乳头用力一吸。
  冯蘅柔颈拧到一旁,玉体因为羞辱而战栗着蒙上一层红霞。乳内满溢的液体一阵轻荡,从紧闭的乳眼内喷射而出。
  吴昆大口大口咽着芳香的初乳,心里只怕比黄药师初娶冯蘅时节更要得意万分。
  不多时,两只乳房便被喝得空空如野。香软的酥乳软软垂在胸前,乳头犹自带着几滴剩乳。
  吴昆舌头一卷,将剩乳舔净。粗糙的舌苔刮在乳尖,将红嫩的乳头带得歪到一旁。
  冯蘅抖了一下,慢慢睁开眼,用乞求的目光望着他。
  吴昆知道少妇此刻想说的话,他举起手,在空中虚抓一记,“你的屄老子还没玩够,他弄死了老子的婆娘,老子今天要把他婆娘的屄玩得稀烂!非把你肚子里的杂种捣出来!”
  冯蘅下巴剧颤,香舌拚命抖动,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象垂死的鱼儿一样挣扎起来。
  吴昆踩住冯蘅的胯骨,两手抓住光溜溜的玉腿一拧一拽,把她双腿也一并拉脱。
  冯蘅四肢软垂,一段雪白的肉体搭在象牙圆凳上,被蹂躏过的秘处沾满了精液,玉户中还露出丝巾一角,在嫩肉间微微抖动。
 

雨过桃花(九)
 

  吴昆拿起冯蘅默写《九阴真经》所用的毛笔看了看,抖手丢在案上,然后从架上摘了根最粗的狼毫,像刷子般握在手中,在冯蘅白腻的腹球上划来划去。
  黑亮的狼毫下,雪肤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。冯蘅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,胸口气血翻涌。尖利的狼毫掠过腹球,滑入细嫩的花瓣内。那支狼毫长近尺许,粗逾两指,笔管由楠竹制成,上面雕着一枝虬屈的梅枝。吴昆抽出沾满精液的丝巾,毛笔顺势捅入。尖利的狼毫像一丛利针钻入柔嫩无比的秘处,毛尖扎在肉壁上,伞一样张开,将红嫩的肉洞圆圆撑起。
  冯蘅蛾眉紧拧,美目泪光涌现。她又惊又疼,玉户不由自主的猛然一收,将笔尖紧紧夹住。
  吴昆按住圆滚滚的腹球,手上使力,硬生生把狼毫大笔捅入六寸有余。只见冯蘅两条浑圆的大腿之间,一根竹筒笔直伸出,上面的梅花殷红如血。竹筒另一端深深插在一片细腻的嫩肉里,狼毫在肉壁上刮出道道血痕,一直顶到花心,将花心刺得剧疼难当。
  吴昆挽住笔杆,狞笑着使力捅弄。星星点点的鲜血飞溅而出,洒在凳间、地上。他向来嗜血如狂,闻到血腥动作愈发凶猛。
  冯蘅玉体剧颤,疼得死去活来。那种伸直了喉咙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凄婉神情,带给吴昆莫大的快感--黄药师,你割掉老子的舌头,今天老子把你婆娘玩成这样她也叫不出来!
  半刻钟后,吴昆拔出狼毫,只见笔管半截尽成血红,尖利的毫尖捅得七零八落,无复本来形状。冯蘅娇嫩的肉穴已被捣成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,外面的花瓣完好如故,体腔内却再没有半分好肉。
  本来就疲倦不堪的少妇又受此折磨,已然气若游丝,纵然下颌未摘,哑穴未封,此时也叫不出来。原本灵动秀美的妙目凝固般呆滞,长时间眨也不眨,只偶尔费力的转动一下。然而那只浑圆的腹球却平静如故,丝毫没有因为母体的重创而悸动。
  如此凶狠的暴行,还没有达成目的,吴昆禁不住有些慌张。他心一横,从架上又取了支长笔,将两支笔末端用力捅进冯蘅体内,用力一分。
  血淋淋的肉穴霍然张开,被扯出一条宽阔而狭长的巨缝。几近昏迷的冯蘅被这股撕裂的剧痛惊醒,她上身竭力挺起,眼睛直直盯着自己饱受摧残的下体。
  坚硬的笔杆交错分开,像一个尖锐的三角刺入体内,连深藏的花心也被挑露出来。吴昆手上使劲,笔杆硬生生挤入花心,将宫颈撕出一道鲜红的裂口。
  白腻的小腹水波般的一荡,清亮的羊水奔涌而出,瞬间便流满了整个象牙圆凳,又随着光滑的凳身迅速流下,在地上汇成一片。接着腹球微震,沉睡的胎儿惊醒过来,不耐烦地挣动手脚,从宫腔内一点点滑出。
  吴昆心花怒放,大手按住腹球向下推动,待胎儿头部从宫颈露出,他拔出笔杆,将冯蘅扶着站立起来。
  冯蘅被拉脱的两腿软不着力,她玉容惨淡,衣衫滑到肘弯,赤裸着雪白的酥乳。腰间的白裙掉落半幅,腹中的胎儿已经沉降至股间,玉阜高挺,红肉翻卷。
  虽然是强迫引产,宫缩的阵痛还是如期而来,冯蘅的眼神已经散乱,只剩下模糊的痛楚,使她知道自己未足月的胎儿即将降临人世。
  吴昆恋恋不舍地朝她乳上拧了一把,然后擦去她嘴上精液,帮她拉好衣襟,仔细扣好,接着合上她的下颌、手臂和双腿,最后一提亵裤,将冯蘅已经圆张的下体裹住,束好腰带。体液随即洇透亵裤,淋淋漓漓滴在地上,胎儿已经坠至股间,撑开了少妇的双腿。
  整好衣服,吴昆才把冯蘅放在地上,然后抬手朝她脑后拍了一掌。冯蘅在地上艰难地扭动一下,然后玉指一松,已然芳魂杳然。
  吴昆藏起沾着精液的丝巾,又把两支笔纳入怀中,小心翼翼地清理了所有痕迹,这才掩门溜走。
  一边跑,吴昆一边心里狂笑,以往的奸杀从没有使他如此得意,这次奸杀的不仅是个天仙般绝美的女子,更是个大肚子的少妇,更何况还是黄药师的老婆!黄药师,你再厉害,花朵般的老婆还不是让我腥刀吴昆活活玩死了吗?这顶血淋淋的绿帽子戴着舒服吧!
  他刚刚跑到绿竹林,精舍内便传来一声狂叫。但吴昆听不到。如果能听到,他会更开心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那一夜吴昆彻夜难眠,他回味着冯蘅每一寸肌肤的香软和颤抖,同时也在忐忑不安,生怕黄药师会突然出现在眼前,把他撕得粉碎。
  漫长的一夜终于结束。次日清晨,吴昆犹豫良久,最后还是壮起胆子到精舍送饭。
  一向精致雅洁的舍内象被龙卷风扫过般,一片狼藉,所有的家具都被劈得粉碎,地上是一滩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,独有那只见证了所有血腥的琉璃灯仍然完好。
  昨夜黄药师回到精舍,妻子已经脉断气绝。他大叫一声抱住妻子,见妻子身体尚温,他想也不想,立即拚命注入真气。
  良久,冯蘅睫毛一动,微弱地动了动红唇,问道:“男孩……女孩……”
  黄药师这才意识到妻子的小腹已经平复,反是腿间鼓出一团。他一把撕开湿漉漉的亵裤,只见胎儿正卡在妻子下体,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。黄药师取出胎儿,匆匆看了一眼,颤声道:“女孩……是女孩……”说着胎儿发出一声嘹亮的哭叫。
  然而冯蘅已经听不到了。
  黄药师木然裹好胎儿,然后纵声长啸,似歌似哭,直呕出斗余鲜血。当吴昆走进精舍,他正抱着妻子,木石般席地而坐,对周遭的一切不闻不问。
  这本是偷袭的大好时机,但单看到那个背影,吴昆心便怯了。
  三日后,黄药师才渐进饮食,他用海底采来的万年寒玉雕成玉棺,将妻子的遗体保存起来,然后招来杜胆,吩咐他到陆上掳来制船的巧手工匠,还有一名奶妈。
  一艘精美的花船很快建了起来。黄药师以为妻子是因苦思过度而小产亡身,因此立志殉妻。他知道自己死在岛上尸身不免会被哑仆糟蹋,想来想去,便造了这艘花船。此船龙骨与他船一般,唯有船底是用生胶绳索缠在一起,到海中被波涛一打,便会四分五裂。
  黄药师本拟带着妻子的玉棺,驾船出海,波涌舟碎之际按箫吹奏《碧海潮生曲》,与妻子同葬于万顷碧波之中。如此方不辱没了武学大宗师的身份。然而临出海之际,他又舍不得女儿与己同死。迁延多日后,黄药师惮精竭智,为妻子造了一座华丽无比的墓室,只等女儿长大成人,自己再入海殉妻。
  吴昆作案无数,虽然好出风头,惯于留名,手脚却十分利落。纵然留下些许线索,惊痛欲狂的黄药师也未曾发觉。黄药师才智高绝,但才智之士多半自负,再想不到妻子会是被哑仆虐杀。
  吴昆提心吊胆地过了数月,见未露马脚,这才松了口气。每当忆起当日的凄艳,他便拿出那条丝巾和两枝沾满冯蘅下体鲜血的毛笔,回味无穷。
  匆匆年余,墓室还未建成,桃花岛突然来了几位不速之客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这年夏天,吴昆来到精舍,只见一名道人正在舍内与黄药师争论。那道人挽着袖子,嘴巴张得老大,一副气愤填膺的样子。吴昆暗暗纳闷,不知这是哪个疯颠道人,竟然敢在黄药师面前动怒。
  黄药师仰着脸,白眼向天,冷冷道:“周伯通,黄药师素来说一是一。我说过决不向你的经书瞟上一眼,我几时瞧过了?我看的《九阴真经》是内子笔录,可不是你的经书!”
  吴昆暗道:“原来如此,是正主找上门了。”王重阳名满天下,他的师弟却貌不惊人,生着一张圆脸,胖乎乎的甚是滑稽。这会儿满脸怒色,像个孩子似的嘟着嘴,一派天真烂漫,怎么也不像是全真七子的师叔。
  周伯通怒道:“要不是你们骗了我的经书,你老婆能写出《九阴真经》吗?你老婆呢?让她来评评理!”
  黄药师面色一沉,拂袖进了后堂。
  堂内满室素白,正中案上供着香烛牌位,后面是一具玉棺,周围缀着无数花朵,却是一座灵堂。周伯通没想到黄夫人如花年纪便早早夭亡,不由一愕。
  黄药师冷冷道:“老顽童,你也不必假惺惺了。若非你炫耀什么狗屁真经,内人也不会离我而去。”
  “什么?”周伯通大为奇怪。
  黄药师怒容满面地盯着他,忽然流下泪来,讲了如何妻子苦思经文以至心智耗竭,又如何因此流产身亡。
  周伯通咧嘴笑道:“你是习武之人,却把夫妻之情看得这么重,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  黄药师道:“我这位夫人与众不同。”
  周伯通道:“你死了夫人,正好专心练功,换了我,那正是求之不得!老婆死得越早越好,恭喜,恭喜!”
  黄药师勃然大怒,挥掌朝周伯通拍来。老顽童行动犹如稚子,武功却着实不俗,左手横架,脚尖一挑,快捷无伦地回了一招。两人均是武功高绝之辈,当下打了个难解难分。
  吴昆还是第一次见黄药师全力出手,直看得魂飞魄散,再想不出世间还有这种武功。他本来就站在舍外,这时被两人掌风劲气一逼,身不由己地退了出去。
  这样的高手比武,毕生也难得一见,吴昆也是武林中人,丝毫不愿错过,只盼能学得一招半式日后受用无穷。但周黄两人出招凌厉无比,他生怕两人斗得兴发,殃及自己这条池鱼,一直退到荷塘之旁。
  舍内正斗得激烈,不远处的花丛忽然微微一动,若非吴昆目力过人,也难以查觉。他斜眼看去,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。
  花丛中伏着两人,正是叛师离岛不知所踪的陈玄风和梅若华。年余不见,陈玄风面色发黄,筋节凸现,梅若华脸上也多了一层奇异的黑气,再非昔日少女花容,两人一黄一黑,肌肤中隐隐透着金属的光泽,显然功力大有进境。桃花岛武学原就别走歧径,与佛道两门玄功非是一路,《九阴真经》下卷又无内功心法,陈梅二人强行修炼,已然走上邪路。
  吴昆唯恐他们找自己麻烦,再顾不上观战,连忙潜身逃开。幸好陈梅盯着精舍,目眩神驰,竟然没有发现这个逼两人叛师的元凶。
  吴昆在厨下躲了半日,直到墙上桃枝绽开五朵,才赴精舍受命。途中他与杜胆狭路相逢,杜胆鹰眼一翻,大咧咧抢在路中,吴昆挂着陈梅两人,只低头从旁绕过。
  到得精舍,黄药师正抱着年仅一岁的女儿黄蓉教她呀呀学语。他吩咐吴昆:每日给囚在后山洞中的周伯通送食送水,但不许多做一事。黄蓉在旁伸着小手,模仿着爹爹的手势,居然也学得似模似样。她鼻眼与黄药师一模一样,面孔却一如冯蘅,红白分明,娇美绝伦。
  后来吴昆才知道,周伯通被黄药师打断双腿,又立下重誓,若不能打赢黄药师,只要踏出山洞一步,就乖乖奉上《九阴真经》上卷,让他焚化了祭奠亡妻。黄药师性喜迁怒,把妻子之死都归罪于周伯通,因此吩咐杜胆严看船舶,若老顽童背誓,宁肯毁掉船舶也不容他生离此岛。
 

雨过桃花 (十)
 

  一晃已是初冬,桃花岛深处大海之中,气候温暖,虽然薄有凉意,却无风霜之苦。
  冯蘅的墓室已然建好,就在绿竹林之旁辟了一片空地,种了无数奇卉,尽是白色花朵,远望就如一片花朵堆成的小湖,一年四季花开无歇,异香不断。
  黄药师每日除了教养女儿,便是与周伯通斗法,逼他出洞。到得晚间必到墓室,或是携女或是独身,按箫低奏一曲,让亡妻稍解寂寞。
  吴昆又是惊骇又是奇怪,还有几分佩服。他想黄药师如此武功,天下任何美女还不是予求予舍,这等痴情,实在世间少有。
  陈梅两人惊鸿一瞥旋即远遁,从此再无音讯。在桃花岛默默无闻的吴昆不会知道,江湖中从此多了一对手段酷厉的邪道夫妻。“黑风双煞”声名雀起,已经超过了失踪多年的“鹰煞”、“狡狐”和“腥刀”。
  岛上还剩数十名哑仆,没有了曲陆等弟子的压制,众仆虽然不敢犯黄氏父女的神威,私下的斗殴却多了起来。杜胆与丁百鹏各成一党,相互间冲突不断。只是未出人命,黄药师对这些凶徒也未曾理会。
  吴昆老老实实在厨下生火做饭,两边都不招惹,唯恐自己酒后失言,露出马脚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从厨房出来,不足一刻钟便到了周伯通所在的山洞。除了拉屎拉尿,周伯通便在洞中习武练功,捕虫捉蚁,倒也自得其乐。
  吴昆牢记黄药师的吩咐,放下食物扭头便走,反正他又聋又哑,老顽童再着急也没办法找他聊天解闷。
  等了一个时辰,吴昆又去山洞收拾碗碟。周伯通打断的双腿已经恢复如初,正坐在地上,两手你给我一拳,我给你一掌,斗个不亦乐乎。
  吴昆只当他是闲极无聊,也没有留意。待拿了东西离开山洞,站在山脚抬头一望,只见海面平整如镜,更无一丝波澜,远处却有一个小小的黑点悄然朝岛上划来。月色下看得分明,那黑点乃是一艘小船。吴昆暗自讶异,莫非是陈玄风和梅若华贼心不死,又来岛上窥伺?
  小船渐行渐近,依稀能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,体态与梅若华迥异,吴昆好奇心起,藏好碗碟,掩身朝三里外的海岸掠去。
  那女子没有选择易于泊船的港湾,而是在岛西的隐蔽处悄然靠岸。她系好小舟,轻轻一跃落在一块岩石之后,这一手干净利落,武功竟是不弱。
  她身材娇小,皮肤白皙,似是南方女子,身上裹了件价值不菲的狐裘,色黑如漆,衬得柔颈其白如雪。裘下隐隐露出湖蓝色的紧身衣,圆润翘臀风韵十足。
  看那女子服饰体貌,多半是富贵豪门的眷属,究竟为了何事而独自一人在深夜穿过茫茫大海,来到桃花岛这等凶险之地?吴昆越想越是奇怪,也不去禀报黄药师,悄悄躲在树丛中,两眼直勾勾盯着那名女子。
  那女子按着腰间的长剑,一边查看周围的动静,一边藉着岩石树木的掩护,小心翼翼朝岛上摸去。
  “行动鬼祟,非奸即盗!”想到那个“奸”字,吴昆心里盘旋许久的欲火顿时高炽起来。奸杀冯蘅已是一年半前的事了,憋了多时,突然天降一个美人儿来岛,这简直是老天爷赐下的宝物!
  正自色心大动,那女子忽然一垂头,一缕花白头发从青布裹巾下露了出来。吴昆心下立时凉了半截儿,竟然他妈的是个老太太!
  一气之下,吴昆纵身跃起,一个饿虎捕食扑了过去。那女子听到风声,骇然回头,吴昆只觉眼前一花,差点儿摔在石上。
  那女子头发虽已花白,面颊却犹如凝脂,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,长眉入鬓,秀眸如星,容色清丽之极。她闪身退开两步,双掌一错,摆了个门户,压着嗓子喝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  吴昆愣了片刻,忽然狰狞一笑,伸出舌头舔了舔了嘴唇。这本是他的习惯,但此时舌头少了半截,刮在血盆大口上,月光下形同妖魔。
 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,飞身钻进花丛,再顾不得动手。刚踏入数步,只见周围尽是蜿蜒的小径,曲曲折折不知去向。那女子骇然止步,回头望时,却发现身后同样是花径纵横,东一丛西一丛尽是不按时令怒放的鲜花,五色缤纷,不但看不出刚才所来的方位,连近在咫尺的大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  那女子凭着一股勇气前来救人,此时登岛一看,才知桃花岛名不虚传,无论一花一木都设置精奇,有开阖阴阳,颠倒乾坤之妙。想到刚才所见那个恶形恶状的凶魔,那女子不禁额上冒出冷汗。倾耳细听,周围再无半点声息,偌大的岛屿似乎只有她一个人。
  彷徨间,一条青黑色长索贴地扫来,紧紧缠在女子踝间。那女子大惊失色,连忙跃起,纤腿疾收。黑索“嘣”的收紧,接着一股大力涌来,少妇娇躯横空,身不由己地被拉入花丛。
  吴昆一招得手,正待抬手封了她的穴道,好好玩弄一番,却见那女子中指微抬,直点胸口要害,指法凌厉巧妙,大是不俗。
  吴昆斜肘一挡,曲膝朝那女子腹下猛然顶去。那女子侧身翻开,反手拔出长剑,青光一闪,划断了绳索,落在地上。接着左手虚按,右手剑平平递出,使出一招“定阳针”,竟然是全真剑法。
  吴昆腰带已被斩断,当即解下青袍,兜头朝那女子盖去,暗中却脚尖一踢,挑起一蓬细沙。那女子武功不弱,江湖的道行却浅得多,两眼一痛,已被细沙迷住。她顿时乱了章法,手中长剑挥舞却不知道敌人在何方向。舞了片刻,肋下忽然一麻,娇躯软软倒在花间。
  吴昆挟起那具曲线玲珑的女体,东绕西拐一路奔到弹指峰后,来到山脚的清音洞。两年前胡林葬身此处,那块巨石便一直卡在洞内,使山洞浅了许多。
  他攀上巨石,从缝隙中钻到洞后,将那女子扔在潮湿的石板上。平时一众哑仆各司其职,极少有人来此,即使有人来,也不会留意石后的洞天。此处离吴昆居处最近,距黄药师居住的精舍和老顽童、众仆的所在至少也有五里,即使她高声大叫,也不虞有人听闻,何况岛上多是哑仆,根本听不到声音。
  哑穴一解,那女子立刻一迭声地问道:“你是谁?你是谁?”
  吴昆阴恻恻一笑,伸了伸舌头,指了指耳朵,又摇了摇头。
  那女子怔了半天,似乎不信这凶汉会是个聋哑人。惊疑间,那凶汉伸出两只大手,抓住狐裘襟口向外一分。嗒嗒几声轻响,黄金制成的纽扣一粒粒掉在湿漉漉的石上,微微晃动。她惊叫一声,挣扎着想要躲开,但肋下穴道未解,就是想抬起一根手指也是不能。眼见那人扯住自己的紧身衣又待撕开,她急叫道:“放开我!去叫黄药师出来,我刘瑛有话要说!”
  吴昆才不管她流莺野鸡,此刻箭在弦上,就是凤凰也先奸了再说。
  那女子一上岛便莫名其妙地被这个穿着奴仆衣着的怪人制住,此时又面临淫辱,心里的惊惧仿佛要炸开一般。衣襟哧的裂开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,那少妇急切间突然叫道:“快放手!我……我是大理国皇妃!”
  刘瑛:二十一岁,大理国贵妃,与老顽童私通而生下一子。事发后周伯通离开大理,其子又为裘千仞所杀,一夜白头。
  吴昆一愣,旋即心花怒放,他奸过的女子不计其数,却还没有尝过皇妃的滋味,何况还是南帝的嫔妃。大理国是西南小国,但其国君段智兴在武林中却是赫赫有名,号称“天南一帝”,与东邪、西毒、北丐、中神通并称,乃是当世一等一的高手。
  五绝中只有黄药师与段智兴曾经娶妻,这一下自己连奸了两人的老婆,在江湖上说一声:“什么五绝,有老婆的都被我腥刀吴昆奸过!”该是何等风光!
  刘瑛没想到亮出身份反而使那恶汉愈发兴奋,她又是乞求又是恐吓。但吴昆耳不闻声,只有一双鹰眼凶光四射。他勾住裂开的衣襟,却不向两旁分开,而是直直往下一撕,“哧拉”一声,坚韧的绸缎被当胸撕下一块。
  湖蓝色的绸缎往体侧滑去,露出一片鲜红的胸衣,胸衣下,圆润的香乳高高耸起,颤巍巍抖个不停。吴昆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,他两手箕张,隔着胸衣抓住那两团肥腻的乳肉,狠狠揉搓起来。
  刘瑛疼得眉枝乱颤,一张俏脸再无半点血色。她眼中的沙子还没有清除,美目红肿,泪流不止,看上去楚楚可怜。“求求你……不要碰我……”初来时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,美妃泣声哀求着。
  吴昆狞笑着放开手,刘瑛心头一松,却见他抓住自己的狐裘三把两把扯了个粉碎。不等刘瑛反应过来,吴昆十指如钩,将她的紧身衣、胸衣、亵裤……一一撕成碎条。转眼之间,那些华丽的衣物就变成了一堆破布。衣袋里零零碎碎的物品掉了一地。
  这下刘瑛明白过来,他是绝不会放自己走了……
  淡淡的月光从石隙透入,映出洞穴中那一具娇美的女体。刘瑛本是南帝的宠妃,此时又正值芳龄,虽然不及冯蘅国色天香,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。
  吴昆抓住她两只脚踝,向两旁一分,再往上一推,将柔软的女体折叠过来。刘瑛生育未久,肢体丰腴,白光光的阴阜生满茂密的毛发,肥嫩可喜。乌亮的毛发间,两片肥厚的花瓣一片滑腻的艳红,衬着雪玉般的肌肤,红白动人。两只乳房圈在腿间,仿佛两团白腻的油脂,微微晃动,几乎要流溢出来。
  吴昆弓腰压在美妇身上,肉棒抵在花瓣之间,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用力插了进去。
  刘瑛柔颈后仰,臻首支着石板,泪流满面。干涩的肉穴象被一把钝刀捅入,所过处尽是火辣辣的剧痛。她艰难地吐着气,柔颈无力地摆动着,似乎是乞求,又似乎是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  吴昆一口气插到根部,然后疯狂挺弄起来。生过孩子的秘穴因剧痛而收紧,柔嫩的肉壁死死纠缠着阳具,带给他不逊于处子的压迫感。
  抽送多时,刘瑛下体不由自主地沁出蜜液,变成销魂的滑腻。吴昆的抽送愈发顺畅,他抱住少妇丰满的雪臀,阳具在红嫩的花瓣间毫不停顿地进进出出,直奸得刘瑛两眼翻白,“啊啊”低叫不绝。
  半个时辰后,吴昆下腹狠狠一撞,一股浓精疾射而出。他拔出肉棒,两手勾住花瓣掰到最大,将一张油光光的丑脸凑了过去。
  刘瑛秘处被掰得完全张开,红艳艳的嫩肉间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,喘息般一翕一张。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里面源源不绝地流淌出来,岩洞内充满了淫靡的气息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回到住处,吴昆一夜未睡,天不亮他就做好了饭菜,先给周伯通送了一份。好不容易等到天亮,他提着食盒来到精舍,服侍黄氏父女用完早餐,立即匆匆忙忙赶往清音洞。
  走到试剑亭,却见三十几名哑仆分做两帮,一个个横眉竖目,挑头的正是杜胆和丁百鹏。两帮各有七八名身怀武功,高下不一,其余都是寻常人物。众哑仆以杜胆武功最强,但他性情傲慢,一向目中无人,身边都是被他打怕的走卒,论实力反不及丁百鹏手下人多。
  吴昆原也是江湖中有名有姓的人物,两边都有心拉他入伙。但他明哲保身,行事低调,当下只诈做不见,避开众人,猫腰钻进花丛。
 

雨过桃花(十一)
 

  吴昆绕了一个大圈,确定身后无人才悄悄溜到山下。
  清音洞内昏暗如故,被封着穴道的刘瑛大张着双腿躺在冰冷的石地上,傻傻看着洞壁,目光呆滞。她下体翕张的肉穴已经收拢,但花瓣上还留着精液干涸的斑痕。
  吴昆并起两指捅进刘瑛体内一阵乱搅,待肉穴微湿,立即挺身而入。
  刘瑛已被掳来六个时辰,此时是又冻又饿,连叫也叫不出来。她深悔自己鲁莽,以至落到如今田地,被桃花岛的仆役凌辱。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蹂躏多久,也不知道能否生离此地。
  吴昆抽送片刻,只觉那只肉穴没有了昨日的紧窄,松松垮垮没什么滋味。他不耐烦地朝少妇乳上狠拧一把,刘瑛身子只微微一紧,没等收缩秘处,又不再动了。
  吴昆搂着刘瑛柔软的腰肢将她翻转过来,摆成跪伏的姿势,然后扣住两团雪白的臀球,将肥嫩的圆臀掰成一个平面。臀沟色泽微红,里面零星沾着白色的精斑。丰润的大腿间,一丛红红的嫩肉朝下翻开,像一朵怒张的鲜花。沿着臀缝向上,是一只浅褐色的肉孔,周围菊纹密布。
  吴昆中指抵住菊洞,向内一按。肛肉应手而陷,柔滑无比。刘瑛的后庭从来未曾被异物侵入,她瞪大美目,吓得魂不守舍。吴昆挺起满是淫液的肉棒,对准菊肛用力一顶。龟头比手指粗了许多,他的动作又粗暴,立时将刘瑛的后庭生生撕裂。他沾起一缕殷红的鲜血,抬指抹在刘瑛的唇瓣上,得意地荷荷狂笑。
  少妇明净的玉脸贴在地上,花白的头发象堆枯草乱蓬蓬散乱开来。目光游移间,忽然停在一块鲜艳的物体上。那是一块锦帕,被裁成小儿肚兜的样子,上面绣着一对鸳鸯,白头交颈,恩爱缠绵。在两只鸳鸯之间,是一个凄厉的刀口,周围溅满发黑的血迹。刘瑛顿时痴了--那是她亲手刺死的自己的孩子所留下的遗物。
  肉棒毫不留情地撕碎菊洞,深深插进肥白的雪臀内。蠕动的肠壁似乎没有尽头,可让阳具无限进入。吴昆一阵猛攻,将少妇未经人事的后庭肏得四分五裂,等他尽兴拔出,刘瑛的圆臀像是无法合拢般敞开着,正中那只小巧的肛洞乍裂开来,鲜血淋漓。
  刘瑛仿佛不知疼痛,高举着血淋淋的肥臀,神情木然,一动不动。吴昆一脚把她踹倒,系着裤子心里狞笑道:“老子肏你个七八十来次,再送你归天。不过这对奶子和这个屁股老子倒要留着……”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试剑亭空无一人,只留下一滩血迹。吴昆冷眼旁观,多半是哪个倒霉蛋被打得重伤呕血,出不了人命。
  远处人影一闪,一个清癯的身影缓步行来。吴昆连忙避到路边,叉手躬腰,毕恭毕敬,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。若让刘瑛看到这一幕,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凶神恶煞还会有这么一副奴才像。
  普天之下,也只有这么一个人会让吴昆如此敬畏。
  黄药师抱着一个粉团似的女孩。黄蓉还不满两岁,乌溜溜的眼珠一闪一闪,小小的面庞就像一抔春雪砌成,玉雪玲珑,娇美无俦。
  黄药师对亭内的血迹毫不理睬,只伸出一根手指朝吴昆点了点。吴昆受宠若惊,连忙跟在后面,心里却在纳闷儿--黄药师一向对他们这些下贱东西不屑一顾,这会儿突然叫上他,会是什么事呢?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绕过积翠亭,一大片白色花丛出现在眼前,佳木葱笼,各自分香吐艳,重重叠叠宛如一片花海。白花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,却是一座全由汉白玉砌就的大坟,坟前石碑上刻着“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”。
  黄药师放下女儿,将墓碑向左推了三下,又向右推了三下,然后向前扳动。墓碑缓缓移开,露出一条石砌的墓道。进入地道,转了三个弯,又开了机括,打开一道石门,进入墓室。
  黄药师晃亮火折,点燃灵前一盏琉璃灯。只见室中壁间案头尽是古物珍玩,名画法书,没一件不是价值连城的精品。饶是吴昆作案无数,此时也暗自咋舌。黄药师当年纵横湖海,不论是皇宫内院、巨宦富室,还是大盗山寨之中,只要有什么奇珍异宝,他不是明抢硬索,就是暗偷潜盗,必当取到手中方罢。他武功既强,眼力又高,搜罗的奇珍异宝不计其数,这时都供在亡妻的墓室中。
  墓室中挂着一张纯白的毡帷,毡帷前的灵案上供着一幅画像,画中的女子雪肤花貌,栩栩如生。而她的遗骸则静静躺在帷后冰冷的玉棺内。
  黄药师抱着女儿,偎坐在毡帷前,絮絮述说父女俩生活中的琐事。他径抒胸臆,侃侃而言,纵然是些微小事,也有种旁若无人的绝世风采。
  良久,黄药师长身而起,吩咐吴昆每日来此打扫墓室,更换灵前的鲜花。吴昆点头不迭,眼珠却在四下张望,寻思着如何窃走墓中的珍玩,然后驾着刘瑛那艘小船逃回陆上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吴昆压住欲火,一直等到午后才溜到清音洞,找那个自称南帝嫔妃的女子,准备在她屁眼儿里再干上两次,今晚就杀人灭口,觅机潜逃。反正黄药师已经立誓不再离岛,要不了两日,腥刀吴昆就可重出江湖!
  兴冲冲奔到清音洞,吴昆钻进石隙一看,差点吓出屎来。石上血迹宛然,那个美妇却踪影皆无!
  一股寒意袭上心头,吴昆激灵灵打了个冷战。早上肏得高兴,忘了再封一次穴道。这会儿那女子穴道自解,多半已经逃走。他不敢迟疑,立即朝海边奔去,看那艘小船是否还在。假如刘瑛就此离岛遁走,万事皆休;若是她迳自去找黄药师,自己性命难保,只有立刻乘船逃亡。
  钻进桃林,只见林中影影绰绰站着一群哑仆,当先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,正是鹰煞杜胆。吴昆心下犹疑,悄悄扎紧衣服,伏在林中窥伺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一个时辰前,刘瑛穴道应时自解,她衣衫被吴昆尽数撕碎,没奈何只好取了那块锦帕,勉强掩住下体,爬出石洞,凭感觉朝海边跑去。
  桃花岛机关何等巧妙,她一踏入花丛,立时又迷失了方向。刘瑛身无寸缕,饥寒交加,股间还不时霍霍作痛,越走越是心慌,不知不觉便踏入死门。
  好在这只是桃花岛外围,黄药师怕有人误登岛上,不愿伤及无辜,因此并没有布下伤人的机关。
  刘瑛慌不择路,一脚踏空,脚踝上顿时一紧,被一个绳套缠住。折磨竟夜之后,她一身武功只剩下不足一成,此时措手不及,竟然脚下头上,被赤裸裸倒吊在半空。她顾不得多想,连忙并紧双腿,两手死死按在腹下。树木并不甚高,垂下手离地面只有尺许。但刘瑛走得心急,连长剑也未曾携带。挣扎片刻,她只好弓起身子,用手指去解踝间的绳套。
  刚解了两下,脑后忽然一疼,头发被人狠狠揪住。刘瑛骇然回首,只见十余名与那凶人一般装束的恶汉围在身侧,数十几只眼睛盯着她曼妙的肉体,同时射出炽热的欲火。刘瑛脑中一晕,险些昏了过去。
  一个虬髯汉子咧嘴一笑,揪着少妇的头发把她娇躯拉直,然后抓住膝弯向旁掰开。刘瑛武功本就不及杜胆,此时手脚乏力,只微微一挣两腿就被掰得大开。
  杜胆一把扯下刘瑛掩体的锦帕,长着黑毛的大手抠住秘处,用力捅进那片娇嫩。
  刘瑛一条玉腿笔直竖起,被绳索挂在枝间,另一条腿平平伸开,一竖一横光洁修长。仿佛一个迷人的玉架悬在空中。她又哭又叫,但所有的声音都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。那些哑仆一个个咧开大嘴,无声的狞笑着,每个人的舌头都只剩下半截,恍若一群妖魔。
  杜胆等人在岛上闷了许久,刚才与丁百鹏一场恶斗又没能讨得好来,早已憋了满腹怒火无处发泄。此时见到一个赤裸裸的女子,哪还管得了许多?当即扯住刘瑛的粉腿向下拉去,直到挨着地面,然后一脚踏下,将少妇雪白的脚掌狠狠踩住。
  刘瑛两条玉腿被扯成一条直线,右踝高举悬在半空,左脚却被踩在泥土中。股间仿佛裂开般剧痛连连,而更使她痛苦的则是自己羞辱的姿势。玉股敞开,秘处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,阴毛中那两片柔滑的嫩肉翻卷开来,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。会阴隆起,像一条光润的玉棱,将前阴后庭隔在两侧。受伤的肛洞血迹斑斑,像一朵泣血的菊花在阳光下微微颤抖。
  旁边早有人将她两臂缚在背后,捆绑时绳索向里收紧,使她胸部前挺。刘瑛上身斜垂,两只肥软的乳房从体侧沉甸甸坠下,像是要把那只纤腰拉断。
  刘瑛红唇开合,自言自语般喃喃说着,但没有一个人在意她说了些什么。
  杜胆一马当先,搂住竖直的大腿就狠狠抽送起来。等他干完,旁边的伍坚不等刘瑛有片刻喘息,紧接着插进她的体内。周围一众哑仆都脱掉了下裳,挺着阳具在刘瑛丰满的肉体上又掏又摸,把玩不休。
  刘瑛直如身处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,她一生养尊处优,心高气傲,怎么也想不到,登上桃花岛,连黄药师的面都未见,就落在一群聋哑仆役掌中任人奸淫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吴昆盘算良久,最后咬牙一笑,趴在地上悄悄退出树丛。等离开杜胆等人的视线,他拔腿朝精舍跑去。
  黄药师正在教黄蓉背诗,女孩红红的小嘴一张一张,煞是可爱。
  等吴昆比划了他所见的一切,黄药师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这些哑仆竟如此无法无天,敢私下拘役女子淫辱。桃花岛虽被目为邪道,但黄药师向来光风霁月,怎容岛内有这等禽兽之行!
  吴昆见黄药师剑眉一挑,知道他动了杀机,心里不由乐开了花。他早看杜胆不顺眼,逮着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放过。黄老邪性情严峻,从来不听人分辩,这一去多半不等众人开口,就动手把他们杀得干干净净。
  听到林中声响,黄药师轻飘飘纵身而起,几个起落便掠至场中。只见场内一名哑仆骑在一只肥白的雪臀上,阳具从胯下伸出,竖着插在臀间红肿的肉穴内,正干得不亦乐乎。黄药师青袖一扬,盖在那名哑仆头上。那名哑仆猛然一僵,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停住了动作。
  黄药师抓住那人的衣领向旁一甩,像扔掉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般扔在林中,然后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。众哑仆双膝一软,扑扑通通跪了下来,几名胆小的甚至屎尿齐流,吓得魂不附体。
  那女子兀自伏在地上,圆臀高举,摆出一副任人交媾的淫贱姿势。
  黄药师皱起眉头,拾起哑仆的下裳盖在她身上,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  那女子缓缓转过头,从后赶来的吴昆顿时吓了一跳,来去不过半个时辰,刘瑛花白的头发已经尽成银丝。她玉脸一侧沾满泥土,喃喃说道:“周伯通……”
  黄药师脸色顿时一变。
  “……我是南帝的妃子……”刘瑛怔怔说着,口气仿佛是在梦呓。
  黄药师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。他本非礼法中人,对节妇烈女从来不屑一顾,刘瑛的淫行虽为世人不容,黄药师却毫不在乎。但他与南帝交情不恶,又对周伯通深衔恨意,自己的妻子正因周伯通而殁,正恨不得杀掉他的妻室为亡妻偿命。但此时见她以贵妃之尊横遭凌辱,大仇已经报了十足十,差可满意。
  黄药师扬长而去,临走打了几个手势,吩咐哑仆日落时送她离开。
 

雨过桃花(十二)
 

  能在黄药师手下拣回性命,真正是祖上积德。杜胆等人惊魂甫定,一眼瞥见吴昆,知道是他告的密,各各心下恨极。吴昆没想到黄药师会如此处置,这一下偷鸡不成反蚀了几把米:用来逃跑的船没了,还与杜胆等人结下梁子,着实得不偿失。眼见鹰煞目露凶光,吴昆连忙一溜烟逃了。
  杜胆气咻咻一挥手,让大伙接着干。
  伍坚心有余悸,比划道:“岛主吩咐送她离岛。”
  杜胆走到刘瑛身后,抱起她撅起的大屁股,往她屁眼儿里一捅,一边猛肏,一边比划道:“岛主说的是日落,还有一个时辰。”
  众哑仆笑逐颜开,浑忘了刚才惨死的同伴,争先恐后围上来轮番奸淫。
  刘瑛只觉下体两个肉穴被一根又一根坚硬的肉棒捣个不停,屁股仿佛从正中被人捅成两半,从手到脚,遍体剧痛不已,恨不得就此死去,免得再受折磨。
  等众哑仆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在她体内,刘瑛已经承受了数十次奸淫。她直挺挺躺在地上,下腹一片污浊,沾满了或黄或白的精液。浓密的毛发紧紧贴在阴阜上,花瓣红肿不堪,高高鼓起一团。菊肛撕裂的伤口足有两指宽窄,肛窦吐露,几乎连肠壁也被带得翻出。两只雪乳布满青红交错的牙印捏痕,令人触目惊心。殷红的乳头仿佛被人揪掉,软软歪在一旁。
  离日落还有少许时间,杜胆并指朝刘瑛下体一捅,叽的一声轻响,满溢的精液飞溅出来,夹着鲜红的血丝落在光洁的大腿内侧。杜胆勾住胯骨一提,将少妇的阴阜高高挑起,然后伸开巨掌,揪住阴毛一把拽下。
  雪白的阴阜应手而起,像是要被揪掉般向上掀开,接着又掉落下来,上面的阴毛已被拽落,雪肤上,只剩下一片星星点点的血滴。
  杜胆把恨意都发泄在刘瑛身上,不仅把她下体的毛发拔得纤毫无存,又一把火烧掉了她头上的银丝。这才拖着她朝海边走去。
  失去头发的刘瑛仿佛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尼姑,她两臂捆在背后,一路跌跌撞撞走来,小腿被树枝草叶划出无数血痕。等见到湛蓝的大海,她所有的力气似乎都失去了,两腿一软跪坐在沙滩上,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。
  哑仆找出她的小船,却没有让她轻易上船。众哑仆无一善类,刚才还庆幸拣了条性命,这会儿又觉得让这个当过皇妃的大美人儿就此离开着实不爽。
  杜胆扯起船头绳索,从刘瑛胯下穿过,然后指了指小船,让她自行走过去。伍坚更是折了根寸许粗的树枝,将那块锦帕缠在上面,狠狠塞在她屁眼儿里。
  拔尽毛发的腹下满是淋漓的鲜血,再无一寸好肉。刘瑛肛中插着硬物,无法挺直腰身,只能撅着屁股,像在绳索上爬行般朝小船走去。此时只要能让她坐上船,离开这个桃花岛,她愿意付出一切代价。
  船缆足有拇指粗细,麻绳编成。杜胆手一扬,船缆立刻像刀片般切入秘处,深深嵌在花瓣之中。刘瑛一个踉跄,几乎摔倒。她勉力稳住身形,背着手,一跛一跛努力迈着步子。当初她一直被人踩着左脚奸淫,直到后面不会武功的哑仆力气不够才被放下来,脚掌已经受了重伤。
  肛内的树枝不时刮在绳索上,传来阵阵剧痛,刘瑛不得不垂头低胸,竭力翘起圆臀。从后看来,她下体的秘境尽收眼底。肛门被树枝撑满,伤口乍裂,血流不止。肛内露出锦帕一角,仿佛一面小小的红旗飘扬在雪白的粉臀间。
  往下两片花瓣被蹂躏得松松垮垮,像两片嘴唇无力地含着绳索。娇嫩的秘处早已红肿发亮,此时被粗糙的船缆一磨,顿时皮破肉绽。随着她艰难的脚步,鲜血混着阳精从肉穴内滚滚而出,沿着玉腿一直流到沙滩上的脚印里。
  刘瑛喘着气,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,布满伤痕的雪乳象斑驳的悬钟,左右摇摆。在她胯下,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抽出般越来越长,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液。夕阳沉入碧海,只留下一片血色光芒。
  等刘瑛走到船上,她再也支持不住,重重扑倒在舱内,昏迷不醒。在她下腹处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,从阴阜直到会阴,贯穿了整个玉户。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,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。
 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,顺手抄起木桨,把桨柄塞进刘瑛血淋淋的肉穴,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。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肉,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。连鹰煞也不敢把她弄死,抛尸大海。
  潮水起起落落,小船载着受尽凌虐的美妇越漂越远。
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第二日,参与奸淫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,以示警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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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nited
发表于 2天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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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uo7968
发表于 12天前

vbx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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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77725701
发表于 7个月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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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jjzkhxz
发表于 2022-12-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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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sd654806525
发表于 2022-12-3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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